文/侯龍榮我仿佛在做夢,一個做了三十年的夢。三十年彈指一揮間,那條流淌過我青年時代憂傷與快樂的韓江,周圍的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也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,山綠了,水清了,兩岸的竹林更加郁郁蔥蔥,如一個綠色的 ...
文/鄧榮河新年之新,是一種標(biāo)新立異的新。三百六十五個日子,三百六十五只形態(tài)各異的小鳥。很多鳥兒沒有半點(diǎn)的耐性,啁啾著,在或翠綠或光禿的枝頭蹦跳。跳累了,唱倦了,便箭一般沖向記憶的山林,性 ...
文/陳維坤每一條河在流了百年千年之后,就都有了生命,或者說,就都成了一個生命。我千次萬次地走近這條叫韓江的向南的河流。我的視野常常慢慢地?zé)o際地擴(kuò)展開去,再慢慢地完整地收縮回來,最后,這條 ...
文/劉希電影《乘風(fēng)破浪》里有一句經(jīng)典臺詞:“也許過去的一年,你曾被風(fēng)浪拍得頹廢失意,但新的一年,愿你乘風(fēng)破浪?!闭f的真好,舊年里,也許有太多的不盡人意,也許已被現(xiàn)實(shí)打擊得失落難眠,也許被 ...
文/丁迎新再次面對蒼山,我聽見,那粒伴我出走經(jīng)年的雪,回家的雪,迫不及待地燃燒,以火的速度展開訴說的篇章。雪,不再是冷物,不,從來就沒寒冷過。冷靜的是我,唯有兩滴結(jié)晶已久的鄉(xiāng)愁,折射雪的 ...
文/劉文波讀宋朝葉紹翁的詩:“蕭蕭梧葉送寒聲,江上秋風(fēng)動客情。知有兒童挑促織,夜深籬落一燈明?!鼻镲L(fēng)乍起,梧葉飄飄,漂泊異地的天涯游子躑躅在江畔的孤舟上。遠(yuǎn)遠(yuǎn)近近的促織聲密織成一張綿密的 ...
文/董國賓冷靜,是一束幽開的花,在陽光下自由地舒展著。紅的、紫的、黃的、粉的,只要能想到的顏色,它都能如愿開放出來。冷靜,是古橋下的芭蕉。彌望過去,展想將來。把流年碎影和一抹新綠,匠心出 ...
文/王吳軍我在私下里一直覺得,人的心靈中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房子的。心靈中的這些房子里有著各種各樣的人,或遠(yuǎn)或近,情誼或淡或濃,不一而足。心靈中有一間房子里有著的是那些和自己交情平淡的人。平 ...
文/陸利平鶴嶺山下,逶迤群山溫柔的臂彎里,鳳江河畔,一片肥沃的土地上,那是我的家鄉(xiāng)。不管腳步走得多遠(yuǎn),不管滄桑的歷史怎樣侵蝕記憶,只要一想起家鄉(xiāng),我的眼前就充滿了詩情畫意:山花爛漫,蛙聲 ...
文/伍中正我站在柳葉湖旅游度假區(qū)行政中心的頂樓上,看見了東西走向的柳葉大道,看見了柳葉大道兩旁不高不低的銀杏。那些銀杏同樣是柳葉大道的走向。從晃晃悠悠的大碼頭一直到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鐵路橋,銀杏 ...
文/文猛你是否見過正版的向日葵?正版的向日葵不在畫家凡·高筆下的述說中,不在鄧麗君纏綿深情的歌聲中,不在希臘神話的撲朔迷離中,不在城市花圃和花臺上的閃爍中——凡&m ...
文/丁太如十月的交響曲是誰沿著節(jié)日的腳步,把一隅溫情脈脈的眼神,詮釋成歲月的守望?是誰沐浴著陽光的幸福,把一個遠(yuǎn)古的神話,演繹成生命港口的那份浪漫?如同你高舉的手臂,始終成為一段割舍不斷 ...
文/丁松英我不敢說來自高山,人沒有山的堅(jiān)毅;我不敢說來自大海,人沒有海的廣博;我不敢說來自天空,人沒有天的澄明。那就讓我來自塵土,來自最接近大地的地方。每當(dāng)問“你來自哪里”時,我總能從形 ...
文/周國花仰望軍旗,我用歷史的眼光陳述。南昌城的一聲槍聲,劃破了夜空,掀起了萬頃的波濤。奮起的英雄們手持堅(jiān)定信念,向著那面新鮮的旗幟,騰空而起,鑄造了八一軍魂。這面鮮紅的八一軍旗,隨著共 ...
文/扶貝作家三毛曾借樹表達(dá)了自已對理想生活的向往:如果有來生,我要做一棵樹,站成永恒,沒有悲歡的姿勢。一半在土里安詳,一半在風(fēng)里飛揚(yáng),一半灑落陰涼,一半沐浴陽光。樹是植物界的強(qiáng)者,不管遇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