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門前長著一棵梧桐樹。爺爺說他小的時候梧桐樹就有二十幾米高,樹冠叉開有十多米。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村民們挖梧桐樹根填肚子,樹干突然枯萎了,過了幾年忽又從根蔸長出兩根新枝條。那時村民耕田喜歡 ...
第一縷春風吹過的時候,柳樹就開始心猿意馬,沒幾天便綠了枝條,顯擺地搖曳在風中,比還未脫單的女孩們更加美麗動人。春天總是令人驚喜的,自然界很多變化都在悄沒聲息地進行,譬如慢慢變綠的柳枝,仿 ...
生命中,總有一些不由自主的遠離,在不經(jīng)意間,淪為回不去的過往。匆匆老去的,從來都不是風景,而是離人。人生,總是有那么一些人,在你最在乎的時候,他不在乎;總是有那么一些事,在你用心維系的時 ...
半夏時光,陽光越來越晃眼,閃著斑斕的光澤,投進一扇半掩的心窗。時令匆忙,轉(zhuǎn)而是今夏,人間處處沐暖,再無清冷與寂涼。前幾日,應季的月貴之約,不早不晚,深諳了花事,美麗了心情。朗晴的天空,陽 ...
一座苔痕斑駁的石砌小院,簡陋的院門外有一株老槐,雖歷經(jīng)滄桑,依然枝繁葉茂。一兩枝探過院墻,但已遮蓋了半個院落。老槐的枝椏間新巢舊窠更替,樹下則似乎總有一個用之不竭的柴草垛。這并不是某某畫 ...
周末包餃子,我買菜摘菜、和面揉面、搟皮,然后手指迅速靈活地捏幾下,一個個皮薄餡多的餃子便做好了,如此一氣呵成連貫嫻熟的動作,讓兒子簡直看呆了。餃子下鍋盛盤,兒子贊不絕口:“老媽真棒,不用 ...
六月下旬,我攜老伴到九寨溝旅游,大巴行進在崇山峻嶺的映秀、汶川一帶,導游見旅游團里多數(shù)是老年夫婦,有感而發(fā),跟我們講述了他從藏傳佛教一位活佛那學到的一個手勢:將左右兩手指尖相對,唯將中指 ...
剛畢業(yè)那年,我獨自去市局開會。那是我第一次去市局,心里怯生生的。會議報到處圍著一群人,我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:“國賓,國賓,開會地點臨時變更啦!”我感到親切,又很疑惑:在這里我沒有熟人 ...
苦痛、憂郁、怨恨、憤懣等消極悲歡的詞占據(jù)了我的心,侵蝕了我的腦,阻斷了我的行。你在煩憂什么?不知道。你該怎么辦?不知道。外面天是陰的,時有涼風輕襲,屋內(nèi)燈是明的,伴有和順安詳。不管怎么了 ...
小區(qū)里幾乎人人都認識我,尤其是奶奶姥姥輩的。每次見到我,大都一副同情的語氣:嘖嘖,自己帶孩子,嘖嘖,不容易啊!連飯都吃不上吧?聽到這種即便是好心的話,也真的很無語,難不成自己帶孩子的媽媽 ...
去表弟家,看到舅媽正趴在桌子上抽泣,我問怎么了,一旁的舅舅說:“你表弟最近在鬧離婚,你舅媽說了一大堆道理讓他不要輕言離婚,哪知道他讓我們不要插手他們年輕人的事,說他的事根本不要我們管。你 ...
我一個同學,初中畢業(yè)學了剃頭手藝,成了鄉(xiāng)間剃頭匠。記得有一回跟他師父到我們村剃頭,那時他剛學不久,看見我時,很興奮地笑了,沒有半點難為情。剃頭匠是體面的,畢竟是門手藝,鄉(xiāng)村人除了種田,大 ...
我有一個朋友,一提起自己的外孫就贊不絕口。外孫從生下來到幼兒園、小學、高中,都和朋友老兩口生活在一起。這孩子很聰明,又聽話,年年都是“三好學生”,是朋友和他老伴的驕傲。外孫高中畢業(yè)后,考 ...
懷里的娃在津津有味的砸著乳頭,比孕前胖了不止一圈的女友一臉倦色:“好想放棄喂奶,我覺得我快撐不住了?!甭晕⒏∧[的眼皮下是黑到不行的黑眼圈,眼睛更是無神?!拔液昧w慕你喂奶粉,可以不用這么辛 ...
朋友抱著剛四個月的寶寶來串門,一落座就開始絮絮叨叨對公婆的不滿。從月子里的點點滴滴到婚前的出錢出力,舊賬翻了一遍。她說我覺得好累,好煩,寶寶什么時候才可以長大???婆婆也不管孩子,什么都要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