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昏的時候,趴在陽臺上,點支香煙,這是一天中最愜意的時候。黃昏對于夏天是一種奢侈,就如同陽光溫暖的午后對于冬天。生活的城市不大不小,卻有種賴在這不想走的感覺,這種感覺從幾年前一直持續(xù)到現(xiàn) ...
一片再燦爛絢麗的葉子總有飄落的時候,生老病死逃得掉嗎?聽到姑姑去世的噩耗,是在一天早晨。我愣了,默不作聲。人或許真的有感應,一向睡眠很好的我那夜竟翻轉不眠,不知為了什么。我又失去一位親人 ...
回家,總要穿過一個很短的弄堂。歲月的風中,它布滿著滄桑。一年又一年,母親出出進進,我們進進出出,弄堂在變老,母親也在老去。母親至今還保留著一張在弄堂口抱我的照片,每次回去,我都會拿出來看 ...
周末,約了幾個哥們一起吃飯,席間大家邊吃邊聊,不知不覺就聊到孝心這個話題上來,朋友的一番話讓在座的都沉寂了好久……朋友在一家電子工廠上班,女工較多,三八節(jié)到了,老板不僅破例放了一天假,還 ...
“爆竹聲中一歲除?!苯衲瓿?,我把小區(qū)的爆竹聲推出窗外,轉身泡一壺清茶,欲坐客廳靜思。這時,手機響了,拜年的短信接二連三發(fā)來。這是新年里特有的一道風景,它相比于放煙花爆竹,已是不可或缺。 ...
那年除夕夜,天空飄著瑩瑩的雪花。我和姐姐沒有外出跑年。那時候,村子里沒幾戶人家有電視機。我家的17英寸黑白電視機便成了稀罕之物。爺爺奶奶、伯伯嬸嬸,吃過年夜飯都到我家來,坐等著看春節(jié)晚會 ...
小時候我家過年是不放炮仗的,見鄰家二踢腳炸得熱鬧,我們兄弟眼饞不過,父親就解釋,說我們祖上也算得上殷實人家,有一年過年放炮仗失火,一只獅子狗走失,就立下規(guī)矩,過年再不放炮仗。但現(xiàn)在想來, ...
正月里來是新年。高潮從年三十晚就開始。全家團聚,濟濟一堂,桌上六碟八碗,各色酒瓶。有兩樣菜必不可少,一是魚,年年有余;二是圓子,團團圓圓。吃罷年夜飯,一家老小圍在一起守歲?;虬溩?,或看 ...
新年吃炆蛋,是江淮之間不少地方的風俗。新年第一天,人們清早起來,穿戴一新,踩著開門的鞭炮喜屑,到親朋好友家去拜年。幾乎所有的人家都擺好了茶點,當人們圍坐一起,喝著茶,嗑著瓜子時,這家主婦 ...
“那一切都是種子,只有經(jīng)過埋葬,才會重現(xiàn)生機?!蓖捲娙祟櫝且徊恍⌒膶懴铝艘皇赘缓芾淼脑娖?。這張舊照片,就是一粒種子,塵封20年,今天在我思想的土壤里發(fā)出了一枚小小的新芽。1989年臘月 ...
江南小鎮(zhèn)有很多和牲畜走得很近的人。那些羊倌、牛佬以放羊牧牛維生,自不必說。比較冷門的一點,則有劁豬匠、閹雞匠,他們負責家禽家畜的計劃生育工作;還有趕豬佬,為的是給豬公豬母提供性生活。再有 ...
小時候,到后弄堂去玩,母親便要叮囑一句:快點回來!我朗聲答道:一會就回來!每次回家,探親假還沒結束,母親邊打理我的行裝邊會問:明年啥時候回來?我仍是爽朗的一句:春節(jié)就回來了。某天夜半,迷 ...
陽山洼,一片無法忘卻的土地,金燦燦的谷穗在歲月的長河中搖曳。當黎明的第一束曙光溫柔地撒在崖畔上,貓兒草、枸杞子、酸棗樹就顫動著明晃晃的露珠。一層薄霧漫過谷穗,猶如即將到來的一群群麻雀起起 ...
在新修的洛禮公路線上,距四門5公里處有一個叫新莊的收費站,河對岸就是新莊村,也就是龐德故里。乘車來到龐德故里時,已是雪后五天的一個中午。放眼望去,一條連接著洛禮公路的水泥路,跨過橋直通向 ...
暑假,我乘車從張家港回到了家鄉(xiāng)徐州。幾經(jīng)轉車,我來到了市區(qū)建國路上妻子工作的花店。還未進門,遠遠就透過花店的玻璃門看到花店里有幾個人在挑選鮮花,妻子和店員小倩正忙活著招攬顧客。一看到她忙 ...